K与Opus

星期三, 六月 08, 2005

其它

RR平时听classical不多,有时却妙语如珠。近来听富特文格勒多一些,RR在边上颇不以为然,说这些陈年烂芝麻,听着象看老电影,与我何干?我还 一时辨不过。盖因RR听音乐多以个人的mood为主,音乐为辅的态度,从那个角度说,这个论点当然精辟。富特文格勒在的年代距我们如此之远,有时确实 feel foreign,每个人都有一个context,时代的,教育的,经历的,还有,最重要的一个,自我意识的。Somehow只有最具有pure的自我意识 的才是在横向和纵向上能做到universal,比如Bach,比如Mozart。富特文格勒,however,他的音乐就掺合了好多复杂的因素,这也在 某种程度上说明为什么他的风格在不同的时期有如此大的不同。听他指挥的Beethoven从战前到战后,好像在读一部“德国文化界的历史”,此言非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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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回来在车上听卡瓦里埃利,人声的婉转,和声,共鸣;朴素简单,然而穿透的不费吹灰之力。恰逢其时乌云里的太阳投射了光下来,一片金光,于是有在Stage上被God的光辉笼罩的错觉,人的mind好像‘洗了一个澡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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