K与Opus

星期六, 三月 26, 2005

一天的Mix

开始看朋友寄来的一本书,以前语文老师总说‘看书先看序’,成了习惯,手上拿了一本好书,当然是先看序和跋。读了后觉得某某代写的序又矫饰又不自然,又充满似乎是新潮的风格的文字,胃口大倒。这话说出去大概不妥,总之觉得这个序不能好好适配这本原是真性情的好书。这本书写的真好,真好,不忍释卷。

中午和朋友出去吃饭,在聊天中吃早茶是多过瘾的一件事!

Sir Lawrence Alma-Tadema,今天不知怎么想起来看看这位老先生的画的大理石来着,于是上那个Art Renewal Center,惊异的发现这位有着Brahms的大胡子的老先生还蛮高产,画了几百幅。小时候画画,最喜欢蓝色,他的蓝色画的真好。这位老先生还只画希腊人的鼻子,和静止的时间。

  

前两天重温施那贝尔的Beethoven Piano Sonata。EMI的CD时间久了老有一些象霉点的东西,在CD上呈发散状散在那里,看的人心惊肉跳,于是干脆耐心整理为mp3,统统烧到了一张光盘上。重温是一个重新拾起并发现一些有怀旧又有新鲜的东东的过程,需要时间。这次决定倒过来听,从30,31,32听起,刚听了30和31,做菜时听的,呵呵,不太恰当。是凡人的意气和解脱,以前有位老先生说听得出宇宙星辰,觉得言之过了。Rip唱片的时候意外的发现了CD上的一个image,象是一张施那贝尔自己弹自己的作品的唱片。

  


晚上和RR狂赌,呵呵,都是一锅子里的小注,赢得却又得意又跳脚。

睡觉了罢,转念,听Bach,古尔德。以前看他的传记,同看许多我喜爱的人物的传记相仿,越到后来越是感叹,掩卷,伤感为其人和其talent,实不忍心。因为每每看到结尾都会想起他的歌德堡变奏的第二次录音,且弹且歌且唱罢,我等都只能管窥得其中的光辉的余音。。。sigh。。。

去睡了。。。

星期二, 三月 15, 2005

Waiting For Spring

  
  New England的大雪随时会在一年的六个月里肆虐,招致人人痛恨,程度超过了雪景的诗情画意。这次的雪是大,然而露了春天的觅端,这就大大的不同了,看上 去同样的雪,抓上去就不冷,动物们也不再蛰伏,开始蠢蠢欲动,虽然出去公园里还是茫茫一片,所谓“散步”还是更像“跋涉”。

  

星期三, 三月 09, 2005

纪念潘天寿大师

  知道潘天寿的纪念馆在杭州是由于一套邮票首日封,否则当时身在杭州三年若是错过怕是要扼腕的罢。去过两次,纪念馆在寻常百姓家的弄堂里,第一次还以为找错了地址。
  心胸之博大,气质之刚直,看他的作品就一目了然。重读大师生平,及他写的最后一首诗“莫嫌笼狭窄,心如天地宽。是非在罗织,正古有沉冤。”黯然。
  
  附大师生前笔记,在此无庸多言:
  “
  用墨
  墨为五色之主,然须以白配之,则明。老子曰:‘知白守黑’。
  画事以笔取气,以墨取韵,以焦、积、破取厚重。此意,北宋米襄阳已知之矣。
  用墨难于枯、焦、润、湿之变,须枯焦而能华滋,润湿而不漫漶,即得用墨之要诀。
  墨非水不醒,笔非运不透,醒则清而有神,运则化而无滞,二者不能偏废。
  
  用色
  色易艳丽,不易古雅,墨易古雅,不易流俗,以墨配色,足以济用色之难。
  水墨画,能浓淡得体,黑白相用,干湿相成,而百彩骈臻,虽无色,胜于有色也,五色自在其中,胜于青黄朱紫矣。
  淡色惟求清逸,重彩惟求古厚,知此,即得用色之极境。
  中国画之用色,虽只有花青、赭石、朱砂、石青、石绿等等,种类不多,而且大多用原色,很少调合,但颜色质量却很讲究。与水彩相类色一比,就显得古雅沉着,没有飘浮俗艳之感。当然,使用技巧是主要的,但颜色本身的色泽也很有差别。
  
  疏密虚实
  画事之布置,极重疏、密、虚、实四字,能疏密,能虚实,即能得空灵变化于景外矣。
  画事,无虚不能显实,无实不能存虚,无疏不能成密,无密不能见疏。是以虚实相生,疏密相用,绘事乃成。
   实,有画处也,须实而不闷,乃见空灵,即世人‘实者虚之’之谓也。虚,空白也。须实中有物,才不空洞,即世人‘虚者实之’之谓也。画事能知以 实求虚,以虚求实,即得虚实变化之道矣。花卉中的疏密主要是线的组织,成块的东西较少。当然,有的画也能讲虚实。如一幅兰竹图,从整体上看,几块大空白叫 虚,兰花和竹子为实,从局部来讲,竹子的运笔用线,有疏有密,线条交叉的处理就是疏密问题。
  
  指画
  指头画之运纸运墨,与笔画大不相同,此点即指头画意趣所在,亦即其评价所在。倘以指头为炫奇夸异之工具,而所作之画,每求与笔画相似,何贵有指头画哉?
  指头画,宜于大写,宜于画简古之题材。然须注意于简而不简,写而不写,才能得指头画之长。不然,每易落于单调草率而无蕴蓄矣。
  指画是偏侧小径,第于运指运墨间别有特致,故自高且园后至今未废也。
  指墨以凝重生辣见长,为笔墨所难到。
  ”
  
  可惜网上能找到的色彩都大大的off,况且尺寸差的太远,气势不能表现原作之万一!
  贴几张稍微好一些的,聊以纪念,杭州西湖南山路景云村1号。
  
  
  注:原作色彩更鲜艳,让人感觉一片黑白水墨中是跃出纸面的灿烂。巨幅。
  
  
  
  
  
  
  
非“巨幅”的作品:
  
  
  

星期一, 三月 07, 2005

无题

  好像还从来没有象现在那样慵懒的写blog。慵懒的意思就是在疲惫的一天后洗了澡准备睡觉之前的那种样子。
  
  过去的两周里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,都不是在我身上,都是在朋友身上。人说‘人生五味’,还是太过简略了罢。
  
  想起了若干幅带了记忆的画。
  
  
  
  Pierre Auguste Renoir
  A Girl with a Watering Can
  Oil on canvas, 1876
  39.37 x 28.74 inches [100 x 73 cm]
  Chester Dale Collection, National Gallery of Art, Washington DC
  
  原画色调要暗一些,色彩稍微更饱和一些。
  
  
  
  Pierre-Auguste Cot
  The Storm
  Oil on canvas, 1880
  92.24 x 61.73 inches [234.3 x 156.8 cm]
 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, Manhattan
  
  原画巨大无比,需仰视,色彩要黯淡好多,大概是年数已久的缘故。画的尺寸也是非常的matter,就跟看潘天寿的那些巨幅水墨一样,big difference。